“表姐,你帮我对准了哦,我要坐下来啦。
徐萌这时全身已经被剥得赤体精光,除了脚上的那双性感十足的细带高根凉鞋外可谓一丝不挂。
她坐在了那个枕头上,曾经原本支撑着赛克斯腰部的地方,如今在少女轻柔的体重之下,也一如那名青年的结局一般,在硕果一般挺翘的丰臀挤压当中微微弯曲,与湿漉漉的淫穴贴紧在了一起,从而让那上面滑腻黏稠的爱液涂抹在了光滑的枕头表面,在上面留下了一块下流的湿痕。
手背,“还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吗?有什么难处,我会和你一起分担
犹豫再三,我咬着牙,腮帮子都因用力而高高鼓起,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,接通了电话。
侯龙涛心中暗笑,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儿一套儿的话来,他转